,“你说得没错,这可能是又过敏了,那我抹一抹药。”
“你好像不高兴啊?”
“没有哇!”她故意睁大眼睛,炯炯有神。
瞅着她这模样,归于璞越发感到欲盖弥彰。最后,他把药膏拿过来,蹲下来坐在她身旁:“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说、说什么话呐!”秋澄光一下子夺过药瓶,心虚地眨了眨眼睛。
“换个衣服再抹吧,不然药膏会蹭到衣服上。”
“那好吧,”她懒懒散散地起身,往门口一指,“你先出去!”
归于璞听话地走出去,带上了门。
秋澄光将高领毛衣脱下,只穿了件便捷的羊毛衫。对着镜子,她挤了一豆粒的药膏擦在胸口的红色痕迹上,不知为何,忽然不自觉地笑起来。
——是一种被自己气到的无奈的笑。
她把药瓶拍在桌上,快步走过去开门。归于璞转过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嘴角还噙着笑意:“抹完了?”
“嗯。”
“那,”他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哦。”
两个人走到沙发上坐下,秋澄光盘着腿仰着头,安安静静地等他开口。
默了一会儿,归于璞侧过身,一手扶在沙发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