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塌鼻子怎么办?”
“塌鼻子也好看啊!”归于璞斩钉截铁,“这脸是看整体的。”
“是吗?”
“再说了,”他十分自信道,“能遗传到我的十分之一就够了,塌鼻子也救得回来!”
秋澄光迷惑地笑起来,因为不可思议,她的笑声还有几分工业时代火车启动的突突声,断断续续。
最后她佩服地拍拍手,笑了半天才像豹子爬树一样,抱着他蹭来蹭去:“你晚上是真的没脸没皮!脸皮咋这么厚呢!嘴还敢说你!”
归于璞笑着由她左挠右搡,只顾单单搂住她的腰:“学你的,名师出高徒,况且我还学得快。”
“瞎说!我可没你这样。”
“你再说一句厉害的听听。”
秋澄光想了想,不知想到什么,天真的一双眼忽闪忽闪地,缀上几颗粲然的星。她害羞地摇摇头:“不说。”
归于璞点头:“不说就不说。”
看她这样子他也害羞问了。
谁知她忽然冒出一句:“我想到生孩子了。好痛哦。不过真是又痛又期待,简称为痛爽痛爽的。”
归于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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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用简称了宝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