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他眼熟。”
归于璞想了想,没有异议:“记得跟我说一声。”
“懂啦。”
又走了两步,秋澄光迷惑地“噫”一声,问:“你这是在吃醋吗?”
“不然?”
“你有危机感啦?”
归于璞看向远空:“一直都有。”
“真的?我以为只有我有,以前我觉得你老少通吃,觉得我自己真真太卑微了!”
“胡说八道!”
“真的啊,你看嘛。你都不知道我当初盯着多大的压力跟你在一起?”
“我还真不知道!”
归于璞笑起来,像听见一个古老的神话传说,既觉得有趣,又感到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好了,”她又闲在地说,“你很快就会变成老大叔了,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了!”
“我也不是很介意你这样诋毁我,”他握紧她的手揣在怀里,“不过我真的有丑到你说的地步吗?”
“我没有说你丑呀!”
“我听出来了。”
秋澄光抬高手臂捏了捏他的耳朵:“没有,我没有诋毁你,这是我对你的爱。”她小小声像说给风听。
归于璞憋着笑,俯下身去:“再说一遍。”
秋澄光一拳钻在他的腮帮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