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他弯着腰要把她往床上放,膝盖却在碰到床沿的时候磕了一下,两个人直接栽进床榻间。
秋澄光吃痛“嗞”一声,归于璞忙撑起手臂从她身上起开,伏着身子望着她,揪过被子给她盖上了。
“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我哪里不穿衣服啦!”
“这不是毛巾吗?”
“浴巾!”
他眨眨眼,这才露出一点喝傻了的样子:“浴巾不就是毛巾吗?”
秋澄光双拳握在胸前,眼睛睁得大大,像只无辜的招财猫:“你又上哪儿喝酒去了?”
“同学聚会。”他坐了下来,又往床边一蹲,蹲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
“上次喝那么多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又来?”
“对不起,我这次喝的没上次多,但是……”他说到一半卡壳了,一边组织语言,一边拿过床头小桌上的夹子,将她的浴巾边缝从上往下夹了起来。
秋澄光看着他做手工似的耐着心,又气又好笑地薅了下他的头发:“喝了多少?”
“高任泽,你知道就是我们班以前打篮球最好的那个,他调了一杯酒,好难喝。”归于璞说着,眉头往下一耷拉,尽显可怜态。
“难喝你还喝?”
“输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