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时也是一脸诚挚,但当他回到女生身边后,一举一动却给人一种例行公事的感觉。
虽然直觉有时候不能当真,但秋澄光的心还是莫名膈应了一下,这种感觉奇怪得要死,简直扼杀了“求婚”会带来的所有甜蜜。
男生表示对录像很满意,归于璞带着秋澄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刚坐下,一份蛋挞又端了上来,秋澄光抿抿唇,把碟子往他面前一送,端庄地:“您先。”
归于璞拿起来一个:“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慢条斯理地将锡纸摺下,秋澄光谦让是谦让了,还希冀着他会喂她。
希冀着希冀着,看见他把蛋挞往自个儿嘴里送,咬了一口,神情满足。
秋澄光“诶”一声,怔住了。
她飞快拿起一个,硬塞似的送到他嘴边。归于璞看着她:“干嘛?”
“喂你呀!”
“干嘛突然这么好?”
“……”我什么时候不好了?
争闹着,墙上的挂钟忽然发出“咚”地一声,是晚上八点钟了。
秋澄光看了那复古的钟表一眼,新奇地笑了:“呦,这儿什么时候挂的钟呢,刚才都没发现!”
“澄光啊,”归于璞把蛋挞吃完,食指似无聊地将锡纸摊平,说话时绷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