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是忍痛割爱,把院表演社给退了。
校新闻社和校学生会都是校级部门,面试通过率低,在里面奋斗一年当个干部,到时候更叫人羡慕。一开始,秋澄光也和多数大一新生一样,想要崭露头角。
进了学生会后,和归于璞就经常见面了。但秋澄光有些避着见他,甚至口头上也直接喊他“学长”,不叫“于璞哥哥”。
归于璞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有一回在食堂吃饭碰巧遇上,他问:“澄光,我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秋澄光不解:“怎么了?”
“你好像和我很疏远啊。”
一旁的钟叹惊叹于这辈子还能听到这样的对话,被咖喱呛了一下。
只听秋澄光解释:“这个啊,因为我得避嫌啊。”
“避嫌?”
“是啊,你是学生会主席嘛,可我又不想别人觉得我是靠着和你认识的关系才进学生会的。”
“是吗?”钟叹问。
“当然不是啊,”归于璞瞪他,“不要插嘴。”
钟叹很叛逆,手伸出去:“学妹你好,我叫钟叹。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不要那么生疏地叫‘学长’了。”他把“学长”两个字咬得很重。
归于璞斜过眼去再次瞪他。
“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