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剪影,立马招呼许元州快升栏杆,再晚一点就迟了。
话毕,在栏杆升起的同时,一辆大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嗖得一声从门口一晃而过,消失不见。
“呼~”陈大爷呼出一口气,再次悠哉地躺回去,教育许元州,“记好了,这辆车,是季家那位二少爷的,只要是他来,必须提早升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是是。”这时许元州眼中才有了一丝波动。
“爸,我妈过生日不出去吃饭?”季竡推门进来,把蛋糕放到茶几上,正好看到他爸季良平端着一碟刚出锅的红烧肉从厨房出来。
“你这孩子,你妈说又不是什么大寿,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顿饭得了。”季良平放下红烧肉,顺便在印花围裙上擦了擦手。
季竡没有要过去帮忙的意思,往宽大的欧式沙发上一坐,脚跟担在茶几上,面露不愉:“这么说,我那木头一样的哥哥也要回来了?”
“小兔崽子,那是你哥,”又一大碗酱香排骨被端出来,季良平看他那姿势,特地过来蹬了他一脚,才到餐桌上放下,“坐有坐相,多学学你哥。”
“谁说不是呐,我这不叫着哥嘛,”季竡嘴上贫着,倒也老实的收回腿,“年纪不大,死板老教授一个,谁学他。”
“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