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都有所表示,她捅捅孙连成的胳膊,小声说道:“快点,给表哥敬酒,要不是表哥帮忙,咱嘉遇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呐。”
“我知道,”孙连成朝望过来的王文昊赔笑,见一桌人全在看自己,尴尬极了,举起酒杯,“谢谢表哥送嘉遇去省城,也谢谢表哥帮我们打掩护借冷库给我们。”
“无碍,”王文昊打着哈哈,“只要别弄死了人,都好说哈哈哈。”
准确来说,这一场酒席,倒成了庆功宴了。
尚台源酒桌互敬,你来我往,不亦乐乎。
乡村社区,并无围院、栏杆,甚至连门卫大爷都没有。现下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别说人了,连个动物都不见。
莫青珈驱车而入,直接来到六号楼前,倒省了许多麻烦,就是找人不太方便,也不知道苏梁梦家是哪家。问题是就算问到,也不确定这段时间,她是不是又被人带走了。
随手敲开一户人家,就打听苏梁梦家在哪儿。
开门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姨,大概是再睡午觉,开门的时候还打着哈欠。本来睡觉被打扰,怒气冲冲地开门,结果在看到莫青珈后,双手合十,道了句“阿弥陀佛”,态度恭敬起来。
她运气倒不错,这家人是个信佛的。
“苏?哪个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