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烧的,是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罚。
徐帆摆了摆手,制止了想要出声的左华,朝着貂皮女笑道,“方才我听得不太清楚,你们交了多少学费?又是因为什么退费?然后又为了什么要我们赔钱?可否说的详细些?”
貂皮女当场便是露出了暴怒的神色,张牙舞爪的指着徐帆骂道,“装糊涂是吧?花哥,我们叫人!”
眼镜男望着风轻云淡的徐帆,这会儿却是露出了庄重的神色,冷冷的朝着貂皮女道,“丽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虽然是有钱有势的人,但是我们不能以势压人,我们要以德服人!既然这位小兄弟要听,你就再跟这位小兄弟讲一遍嘛!”
听到眼镜男的这番大义凛然的话,周围群众愈发对眼镜男信服,这种人,不愧是大人物,就是与那些镶着金牙,带着大金链子的暴发户不同,说话之间便是充满了修养与底蕴。
“是,花哥。”貂皮女无比温顺的朝着眼镜男点了点头,转过头来面向徐帆,却又是没了好脸色,不耐烦的朝着徐帆说道,“学费我们一人一千,交了两千,这点钱对于我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凡事讲究一个理字,那位小姑娘跟我们吹嘘武馆多好多好,可我们却并没有看到这间破武馆好在哪里。”
貂皮女说到这里,再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