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如雨下。
“真的愿意做牛做马？”徐帆嗤笑道。
“只要你放过我，做什么都行。”李东跪在地上磕头。
“嘿嘿，还挺有觉悟的嘛。”徐帆挠了挠脖子，笑道：“做牛做马倒是不用，墨白欺负我的时候，想逼我学狗叫，可惜他太看得起他自己了，以为可以为所欲为。不过，有人学狗叫的话，一定很有乐趣……”
徐帆的话还没有说完，李东便如同狗一样在地上爬起来，“汪汪……汪汪……”
徐帆对李东竖起了拇指，称赞道：“真的是有觉悟，我喜欢你，不错，继续努力。”
“我可以走了吗？”李东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颤颤巍巍的问道。
徐帆沉吟片刻，转身盯着王山，脸色一沉，道：“你刚才不是很拽吗？现在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其实他早有了猜测，只需要证实。
王山艰难的站起来，似是狂风中的小草一样，随时都会倒下来，有气无力的道：“你真的会放过我吗？”
“说！”徐帆只有一个字，却如同平地起惊雷，给了王山当头一棒，吓得王山软倒下来。
“是……是墨白师兄……”王山惶恐道。
“墨白，果然是你，你就这么想我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