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安分,这算是好的形容吗?他有些瞪大的眼睛看起来,林屏杲好似也察觉这话说的有些不妥,忙招呼着他喝茶。
徐帆心里的不爽正在继续的扩大,他自打来了这个地方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旁边坐着这个家伙,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爱咬文嚼字的矫情做派,可现在想想怎么感觉倒像是阴阳怪气的两面派。
可底下忽然想起了阵阵大鼓的声音,他这方一看不知道他们从何处布置起来两个红色大鼓被处理中间,一黑一白的人正在奋力地敲击大鼓,这鼓声振聋发聩,让人不禁觉得热血沸腾
不是先前还说的儒雅吗?现在看来也不是全然都是。
而这边的看台一共设了三层,三层之上座位悉数,目前还没有人就坐,而在二排之上大多已经坐满,再看底下2层和一层却是间隔了一米多的距离,底下的人做的是密密麻麻了,再看着一层有单独辟出两个地方四周都疯的颜色应当是那些参加比试的休息地。
他总觉得这弄得有些太过刻意,像演一出戏一样,倒比不上他们的那样鄙视,虽然布置简陋了一些,可是各式裁判相关试验那可是半点都来不得马虎的,况且底下的台子虽大,可是共同鄙视的只有那一块儿地方,当时他们可是要几个门派之间鄙视,这是要试炼台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