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绝了。
姜自在难以承受这个答案，难以承受，神霄和灵璇真的永远消失了。
她们都死了，哪怕自己心里有更深的牵挂，可是身为男人，这时候又怎能忍气吞声，把这一切看做无所谓。
他做不到。
这时候看到楚臣那吊儿郎当的态度，他心里更是冒出了无穷的怒火来，哪怕他的背后有真正的神在撑腰，姜自在都无所畏惧，他是冲动了，可是人生，本就有些冲动，不可避免。
他是有感情的人，不似这些所谓古神，如此冷漠。他心中的火焰空前绝后的燃烧了起来，也许此刻是飞蛾扑火，可他早已经陷入了疯狂之中。
“哦，你不想忍气吞声了，那你想做点什么呢？实话告诉你，在我们眼中，神域之下都是蝼蚁，何须在乎他们生死，反正总是在生，数量上永远源源不断，何须惋惜几万人，再过十几年又是人满为患。你有幸从中脱颖而出，却还要自甘堕落，丢掉寻常人一生渴望的机会，可惜了。”楚臣一脸冷漠的说。
“是这样吗？听起来你比我们优越很多对吗？那么我请问你，你有多厉害呢？”姜自在那太极阴阳鱼的双眼凝望着他，瞳仁微微旋转，瞳仁之外的眼白布满了血丝。
从一开始，他对此人的杀机就超过了姜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