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样子看着他，估计是看在他是苏烟雨神徒的份上……
那个叫做向东流的师兄，和那位想做向东旭的神师长相非常相似，明显是父子，或者是爷孙，反正是神师的后代，其神情看起来也比较倨傲。
他们来被挑战，如果输了肯定会被嘲笑，本来通过考核进来的弟子都被看轻，他们自然要全力迎战，而且在座不少古神，若是随便表现，古神们一眼就能看出来。
“选女的，向东流不好对付。”苏烟雨嘴巴没动，声音却已经传了过来。
“没事，我不喜欢打女人！”姜自在嘀咕了一声，她应该能听到，然后还没等她同意呢，他就对李天师道：“李天师，我选择向东流师兄。”
“你确定？”李天师有些意外，明显看起来赵青青稍微好对付一点。
“确定，赵师姐貌美如花，我可不能唐突了佳人。”姜自在道。
“有趣。”李天师笑了。
苏烟雨也捂嘴笑了，她觉得这姜自在还真是有趣，不过，他这是不听自己的话啊，这年头，连自己话都不听的人，可真是不多了。
甚至，除了她顽皮的妹妹，她还真找不出几个来，比如燕清池，那都是言听计从。
“大概是这孩子不知道我有多可怕？哇，我是不是最近变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