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顾儿子啊！
“人生有多少个10年？你要签的10年合约，太长了！不如，三年吧！”
“不行，必须要10年！”
“那就折中吧，一人退一步，五年！这也是我的底线！再说了，我哪知道你这个经纪人靠不靠得住，万一哪天你出卖我，怎么办？就五年吧，到时候大家好聚好散！再说了，哪有那么长的经纪约？”
“一定要10年！你好好看看合同，我给你的条件比任何人都优渥，你签得过的，我这个经纪人比任何人都靠得住。”
“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哪知道你是不是说一套做一套啊？”
“合同上，不是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吗？你都还没看！不过，我觉得，你很缺安全感，你不相信人！心理学上讲，这种情况好像是应激障碍创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放心，我跟他们都不一样。”
“我的丑闻，你想怎么摆平？”
“你签了合同，我再告诉你。”
“老谋深算！”
“你是何等精明，我不谨慎点，都不是你的对手呢！”
程萧没有说话，依然靠在陆景渝的肩膀上。
陆景渝没有推开程萧，任由她靠着。
突然，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