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当年的事没有人知道的。
“不！我向前几任院长打听过，程晋东夫妇领养女童的时候，他们已经把档案拿走了。”
“……”
“据那一任院长的回忆，他们是在清晨，在福利院的门口，发现孩子的。只有一张纸写着孩子的生辰八字，还有一条项链。”
“这么说，只有程晋东夫妇才知道实情。”
看来，程萧应该是罗茜当年送走的女儿。
也许，这是缘份！
向菡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隐藏得比较深。
……
“可以这么说吧，但是，程晋东恐怕帮不上忙了，听说他中风了，瘫痪了。”
“结果是什么，不重要了。院长，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从福利院出去的孩子，已经获得新生了，就让她好好生活吧。不瞒你，她妈妈已经死了，我给你辨认照片的那个女人，是不安好心的。如果是死者的朋友，不会对死者那样大大不敬！”
“你说得对，从福利院出去的孩子，我们不应该去挖人家身上的痛处。有时候，有些真相，并不是那么重要的。行，我帮你这个忙，我什么也不会说。我们是行善的，要对这个善尽责。”
“谢谢院长！”
“不客气，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