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这个女人好厉害！
“抱歉！我给陆总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薄被下，王馨的手抓得更紧了。
她的指甲深深地扎进皮肉里，很疼，可她根本没有皱一下眉头。
她还是那副柔弱的模样。
可她觉得委屈。
被陆景渝的妈妈这样说，她觉得难堪。
王馨仿佛感觉到了表姐当初的不容易，她也替表姐抱不平。
向菡还是那样的严肃，目光犀利，还在盯瞅着王馨，“你言重了，我尊重我儿子的善良，只怕有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善良！旁观者清，挺有理的！”
“……”王馨沉默，一副快要哭的模样。
“我看你是病得不轻的，好好调养。身体是自己的本钱，有钱也难买健康，但愿你懂得珍惜。如果要倚靠别人的怜惜过日子，真的很可悲！”
“……”
“你还年轻，大把前程，珍重！”
“谢谢向女士的提醒，我会记住的。”
王馨的眼眶里有泪雾了，她还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这样的奚落和警告，真的足够她记一辈子了。
她心里也有很多怨恨！
……
她这么不待见她，也不待见表姐，那程萧呢？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