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王馨昨天的表现，真的逊色很多。
如果不是lu&希华给陆景渝面子，早就该换掉王馨了。
……
事情水落石出了，向菡和周永锋都放心了。
他们接孙子放学后，带着一些点心去探望程晋东了，让他也放心。
虽然事情弄清楚了，那些卑鄙小人，陆景渝绝对不放过的。
还没公布真相之前，陆景渝已经跟王馨的助理在小型会议室谈了。
询问过程中，没有认错，都否认了。
陆景渝犀利的眼眸挺凶地瞪着他们。
“后台有视频，别以为你们可以逃得掉。私底下做了交易，我就查不到了吗？只要万联影视的封杀令一出，你们觉得还能在这行混吗？”
“……”
“认真想清楚，到底有没有做？”
坦荡的人一直在否认，都表示根本没有做过，也对那件事不知情。
但是，有个女助理，虽然也跟着大家一起否认了，可她的反应是慢了半拍的。
自从谈话开始，她双手一直交握着，还动过好多下。
陆景渝的犀利目光，也常落在她身上。
……
“除了你，其他人可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