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朕向天下解释过半个字?”
对方仍旧是咬死了先前的那番说辞,只说是那太监总管在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秦争眯了一下眼睛,反问:“那不知道丞相你是和李总管有什么宿怨?不然他怎么放着这满朝的官员不诬陷,偏要针对你?”
还没等那个丞相开口,周勉就话里带刺地替他回答了:“我是不知道李总管和丞相有没有过去恩怨,只知道如果丞相倒台了,对皇上你个人而言倒是有益而无害。”
秦争轻蔑地笑了两声,刚要说话,却被一道尖细的声音抢先了。
他顺着声音看去,太监总管正板着脸在复述老皇帝临终前说的那番话。
时光回溯到那天夜半,老皇帝约丞相在宫内谈话,研墨的宫女早已经被挥退,从窗户的窄缝飘进来的几缕凉风吹得案上的烛火晃动。
老皇帝坐在案几前咳嗽了两声,而后开口:“太青,我既与你是多年旧识,便也不愿意和你绕弯子。”
太青正是那个丞相的字。是时他正跟他最瞧不起的阉人面对面站着,只是谁也没看谁。
他佯装恭敬地作揖,说:“陛下请讲。”
老皇帝先是假意抒情了一番:“朕现在基本是醒半天,昏睡半天,恐怕剩下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于是不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