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大概秦争原定的计划是一个人守夜。
秦争自知理亏,闷声不吭。倒是徐语微意料之外地在替他说话。
她看着江声的眼睛,说:“如果不是我凌晨睡不着的话,你是不是也打算守到天亮?”
江声抬眼看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又不是傻子,乐意放着柔软的床铺不睡,要在外面吹冷风。”
他盯着秦争的背影,极度有针对性口是心非:“等我守满两个钟头了,就会去一个一个地把你们从被窝里挖出来。”
徐语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装作自己信了的样子,却暗自在心里把“嘴硬心软”的标签给他贴回去了。
以及徐语微假笑着表示:以及这类明撕暗秀的狗粮一点都不好吃。
上午八点半,三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这栋房子,由于这附近聚集得越来越多的圆点,所以他们决定驱车开往另一座城市。
只是半路却被截了道:一辆越野车停在他们的眼前,随后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除去一个女人和一个瘦高个之外,其余的都长着一身腱子肉,像是练过的。
其中,昨天上午见过的那个“黑社会”也赫然在列。
他们一字排开,站在距离他们的车子五六米的位置,虽然没喊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