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星河并没有开口。
“喜欢一个人,眼神是不一样的。”落潇潇说:“吴千秋曾经很喜欢阮卿时,她没有告诉阮卿时之前,易山岁就知道了。”
她想起了彼时那个瘦弱的少年说的话:“她看他的眼神,我在他眼里也看到了。就是我看他的样子。”
落潇潇踮起脚搭他肩膀,“当时觉得大家都不懂事,后来想想,那是多事。”
落星河浑身一僵,被半拖着走远了。
时天府的课程文武相衡。
白先生站在授课的院子里时,看着面前坐着的十九个人,懒懒散散开口:“人倒没怎么变。”
阮重笙挑着眉毛小声问旁边的慕容醒:“什么意思?”
金陵一别,阮重笙再见到两个“故人”,自来熟得相当熟练。恰巧他随意挑的位置还就在慕容醒旁边,斜后方便是高少主。
一别数日,高枕风脾性不改,一见面就哼道:“时天府的天院那么好进?”
阮重笙环视一周,“嗯……难道有什么规矩?”
左边的人开口:“每年都会有个大比,中院和地院的弟子有机会换进来。”
时天府分为天中地三院,对应的是不同的资质与实力的综合考量,其余两个人数不定,唯独天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