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药……”
话虽如此,元泓却还是听进了李彬的劝说,当日便去找敖敦报道。一干侍卫中,有不少人都挨了他的打,蛮人尚武,对元泓这个鲜卑人又敬又怕;而且他又与大王身旁的红人李彬关系密切,自然是没人敢怠慢他。图鲁与都瓦兄弟二人自是毫无异议,吩咐敖敦仔仔细细与他讲好日常负责的琐事,和排班轮班的制度。又见他来时穿的衣服早已磨损且脏得不像样子,还为他弄了几套侍卫衣服与便装。元泓连连道谢,第二天便走马上任。他身着威风凛凛的虎头铠甲,脚上蹬一虎头靴,腰间配着把虎纹弯刀,往那一站身姿挺拔目不斜视,引得营地内的丫鬟老妈子纷纷红着脸偷看他。
李彬牵着大黄出来晒太阳时也瞧见了他,捏着大黄的巨大肉掌离老远同他打招呼,元泓瞧他一眼吐吐舌头,便继续站岗。
几天后轮到他值夜班,元泓怕自己值夜时打瞌睡,早早地便爬起来活动筋骨,又喝了几口清爽可口的马奶酒。
与他一起值夜的是个名叫哲伦的突厥人,看他绷得一脸紧张,不紧不慢地操着生硬的蒙古语说道,“值夜是最轻松的了,坐着打瞌睡或者喝点酒都不错。”
“什么?”元泓一愣,“为何?夜里不才是最需要防范的吗?”
“反正大王晚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