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李彬才来……”
    “保护我便是保护他,都一样的。”拔都得意洋洋,颇有些恬不知耻。
    李彬刚好从厨房取了酒菜回来,纳闷询问道“你们怎么如此要好了?前些天明明还不肯说话。”
    拔都但笑不语,接了酒坛来独自喝起酒。
    倒是元泓气急败坏地反驳道,“你哪只眼睛看我跟他要好了,他之前打我我都记着呢,总有一天我要讨回来的。”
    “哈哈哈!就你?”李彬难以置信地大笑道,“得了吧得了吧,你可打不过他!”
    “你就等着瞧好吧!”元泓怒气冲冲掰了个羊腿又跑到门口蹲着吃去了。
    拔都一言不发,依然独自喝酒,待夜里温度降了下来,便到外头去吹吹风顺便醒酒。
    他想起了父亲,父亲郁郁而终时满眼的不甘心与痛苦;还有思念着父亲在落寞中归天的母亲;以及死在西征归途的哲别师父——教授他骑马射箭、兵家诡道之人。
    拔都感到心脏从未有过的慌乱,不是病理的心慌,而是迫不及待的那一天终要来临的兴奋与不安。
    他寂寞地体会身体的波动时,却觉得后背暖暖的,一双温暖白皙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处。
    “李彬?”拔都的大掌覆盖上那只纤细的手,轻柔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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