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的事。”
江未本想和郑北阳解释“他烧的是我租的房子”,可同时李无恙又一个电话打进来,他再放下电话时,只见郑北阳眉眼沉沉,不太赞同地问道:“你要管他管一辈子吗?”
这个问题江未思考过,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可当它从郑北阳口中问出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本质性的东西变了,有什么东西对立起来了,以至于他的大脑突然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但此时他牵挂着发生火灾的那个小家和那里的男孩,再一次无知无觉地做出了一次选择,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挥霍着一些什么。
他没有让郑北阳和自己一同回去,难得给自己放一次假,他不能全程作陪已经很遗憾和抱歉了,不想他再错过这次休息的机会。
郑北阳没有跟他一起回去,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着江未离开。他想,一个人的旅行本身就没有意义了,江未并不知道。
江未赶回家时天色已经黑了,一位穿着工作服的中年人正收拾着工具箱要离开,客厅里对着两个大箱子,沈赋臣正和对方交待这什么事情。
看到他回来,对方不好意思地点头打了个招呼,而李无恙立即从卧室里跑出来。
厨房已经修了大半,是按照原来的样子,但尚未修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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