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江未手中微微一顿,然后小声说:“知道了。”
    送他们回了宾馆后,江未离开到了外面才得了些呼吸的空间,心里却愈发焦虑,还有一丝不安。
    同样焦虑与不安的,还有江妈。钥匙、戒指、照片,还有儿子并不自然的神色,似乎渐渐都串了起来。江未一离开,她就无法再保持淡定,坐立难安地在房间里走了两圈,最后叮嘱至安说:“妈妈出去一会儿,过会就回来,你不要出门。”
    江未提着心回到郑北阳那里,在楼下等到了郑北阳,而江妈的心在看见郑北阳的那一刻也跌入了谷底。
    这位向来在家里说一不二的女人,表现出了她惯有的雷厉风行的魄力,她见着儿子和另一个青年的手都快拉到一块儿去,并肩进了电梯,立马从出租车里下来追了过去。
    有时候有些事就是来得那么突然,让人来不及反应。江未尚来不及和郑北阳说两句话,问问他今天怎么样,加班到这么晚很累吧,郑北阳也来不及问问他母亲和弟弟的情况,门就被敲响了。
    那带着微微不详的敲门声,就如不久之前那般,让他们必须去面对一些难以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
    他们的衣服混在同一个衣柜里,可能有时候急了穿混了也是有的,桌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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