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房没人,院坝里晒着几件衣服,唐知综气喘的深吸两口气,小声地喊了两声,“春玲同志,春玲同志。”
左侧的房间门拉开,走出个穿蓝色衣服的中年妇女,马脸,高颧骨,双眸幽暗而精明,头发丝梳理得一丝不苟,唐知综忐忑揉着衣服,继续喊,“春玲同志,春玲同志。”
王庆萍板着脸,严肃的打量着眼前喊她女儿的男同志,眼底渐起冷霜,春燕说酒鬼名声臭,仗着好看没少干坑蒙拐骗的勾当,春玲傻,被他忽悠得团团转,在厂里上班顶多拿自己的工资到处做好事,下乡后借钱的事都干出来了,虽然春玲极力否认,但以她过来人的经验,定是酒鬼花言巧语哄骗春玲那么做的。
300元,全家每个月工资凑起来都没这个数,他怎么敢。
“你是唐知综?”王庆萍冷冷道。
唐知综像受惊的兔子,惊惧的跳了下,“是啊,你是谁,请问春玲同志在吗,我找她说点事。”
这时,从茅厕走出个身影,脸上带着疑惑,“知综同志,你怎么来了?”
“队长组织开会,我没见着你,特意过来瞧瞧,春玲同志,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说话时,他眼神不经意的瞄了眼门口站着的妇女,好像有点害怕,刘春玲注意到了,没介绍,径直走向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