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锁弄坏了要钱的。”冲过去推开唐知综,双手按住锁,面贴着门,护得死死的,就是不给唐知综开门。
唐知综站在边上,急促催促,“开门哪,我要喝水。”
“唐知综。”杜国忠嘴里叼着烟杆,国字脸的五官透着煞气,“不是说了我们不知道花儿去哪儿了吗?你还来干啥。”
“前年你们要我好好反思杜花儿为啥跟人跑吗,我想了快两年,终于想到了。”唐知综晃着脑袋,露出愉悦的表情,杜国忠看得头大,顺口就问道,“为什么?”
“不要脸呗,还能因为啥啊。”
“......”罗红花愤怒的转过身,唐知综得瑟地抖着腿,“不然还能因为啥,你和我说。”
罗红花:“......”
“你有不同意见?那你说。”唐知综摊开手,示意罗红花说。
罗红花:“......”
“你来就为说这个?”杜国忠嘴里吐出口烟雾,脸黑沉沉的。
“不止说这个,还得和你们说说其他。”唐知综扯了扯喉咙,“是在屋里坐着说,还是去地里边干活边说?”他很尊重劳动人民的意愿,无论在哪儿交流沟通,他表示都愿意接受。
但这话听在罗红花和杜国忠耳朵里就不是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