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得去扫盲,赶时间得很,没空问苏卫军为何不高兴,因为叶英心里也不舒坦,得知唐石森去镇上醋厂上班,她牙齿酸得咬不动任何东西,想想去年唐家啥光景,唐老幺赊账,唐知国他们追着他打,几个侄子提起他就不想多说,短短多少时间,唐家的生活发生了巨大变化,侄子们对他言听计从,兄弟间和睦融洽,感情比分家前还好。
    家和万事兴,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叶英真酸了,酸得吃不进去饭,想想唐知综从一无所有的恶臭人变成人人敬畏的干部,而她儿子呢,从斯文懂事的勤快人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如果叶英活得够久,没准几十年后形容得出她现在的心情:男主和男配拿反剧本了。
    而她现在还是个连电视都没见过的老妇人,哪儿有语言形容得了自己心头的郁闷。
    晚上她就喝了几口水,啥东西没吃,扫盲时眉心总突突直跳,感觉有事儿要发生,看看挤在老头子中间的苏国良,又看看几个儿子儿媳,把能想的都想了遍,就是不踏实,又没法和其他人说,死死挨到下课,顾不得说句话,拔腿就朝家跑。
    莫名的,脑海里浮出苏卫军倍受打击跳河自杀的场景,吓得她双腿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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