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呼啸,冷得发抖的傍晚,雪花落得像棉花一样,我被赐婚给定国公当继弦,那可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呀!赐婚当日,我来少傅府求你,可是你却置之不理,我在雪里足足站了一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你。”
闻清浅模糊记了起来,似乎当时自己大病初愈,浑身无力,母亲吩咐青鸢不让任何人见自己,自己是后来才知道苏静好来求自己的。
闻清浅张合了一下嘴,如今辩解有什么意义呢?
“我给一个老头子当了夫人,整日寂寞空虚,而你却被皇后赐婚给了最有前程的青年才俊,成了京城最有福气的女子,十里红妆,夫荣妻贵。”定国公夫人嘴角有冷冷的笑意,“今日看到你这样落魄,我不由得想起了当日,我还真是欣慰呢!”
“你是在报复我?”粉瓷盅子溢出茶水来,闻清浅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你是皇上赐婚,我能怎么办?再说当年我才十四岁,你让我怎么管?”
定国公夫人将碎纸扔在地上,她厉声道:“你的二姐是皇后,她一句话就能改变我的命运!”
闻清浅含泪道:“姐姐的日子也不好过,贵妃诞育了皇上的独子,对姐姐步步紧逼。定国公是贵妃的亲堂哥,你的亲事又是定国公亲自讨来的,皇上亲自下旨金口玉言,若没有充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