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宴,还口口声声说也是姐姐的孩儿,哼,那你们郑府得先问问,皇上皇后是不是认这个外甥!”
那婆子气焰低了些,低声道:“哪至于这么严重?”
清浅掏出帕子,慢条斯理道:“你说得是,皇上皇后整日繁忙,这种小事用不着烦他们。不过,满京城的诰命夫人们都闲得很,回头你们的喜饼,我们府上一一送去给夫人们品尝,让她们也沾沾你们刘姨娘的喜气,如何?”
婆子一听面如土色,诰命夫人们都是结发之妻,容颜不再,韶华已逝,谁不曾吃过妾室的亏,她们最恨的就是狐媚子恃宠而骄。
若真如三姑娘所说,大肆操办庶子的周岁宴,郑府必然会成为千夫所指,老夫人也无颜参加各种宴席聚会。最后老夫人没了颜面,一腔怒气势必发泄到自己身上,治自己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婆子忙跪下道:“奴婢办事不利,夫人和少夫人吩咐奴婢过来,只是知会贵府一声,喜气的话是万万没有的,是奴婢失言了。”
不过一个奴才,和她计较又有什么意思,清浅淡淡笑了笑:“既然消息带到了,就不留妈妈喝茶了,该怎么做也不用我们闻府多说,来人,封一个上等的封儿给妈妈,送客。”
婆子擦了一把汗,行礼告辞。
杨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