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但京城多皇室高门,女眷犯事审问起来甚为不便,于是诏狱附了一个女犯司,专门负责女犯的审理。”
瑞珠是宫中出来的,对朝廷的规制很熟悉。
对于有本事的人,清浅向来是服气的。
尽管方才马氏态度倨傲,清浅依旧客气问道:“不知夫人襄助方大人,审破了何等要案?”
袁彬摸着绣春刀,漫不经心道:“方千户本是锦衣卫诏狱所的总旗,有一回方总旗负责审理朝中一位三品官员猝死案,方总旗查了月余都没找到线索,仵作细细查了官员的身子各处,表示并无外伤,本想以肥胖猝死结案,谁料方夫人慧眼如炬,找出了其中的玄机,凶手得以归案,方总旗也因此升为千户。”
马氏总算露出了微笑,谦逊道:“不过是凑巧罢了。”
清浅好奇道:“什么玄机?”
马氏露出一丝得意道:“是我告诉夫君,让他瞧瞧死者的头发,是否有一根钉子钉入颅骨,夫君依言而行,果然找出了深藏在头发中的钉子,此案升格为谋杀。夫君顺藤摸瓜查出此人溺爱庶子爱妾,引起嫡妻不满,故而谋杀亲夫。”
“瞧瞧人家的夫人,在外襄助夫君断案升官,在内娴静贞德持家有道,这才是真正的贤内助。”袁彬瞧了一眼清浅,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