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请大人开棺验尸,仔细瞧瞧方夫人故夫的头发里是否有铁钉。”
众人哗然。
马氏手中的《洗冤录》啪地掉在地上,她指着清浅道:“好个恶毒女子,我不过依照袁大人的话教导你几句,你便怂恿袁大人开故夫的棺,你这是惊扰亡魂,袁大人你不要听她的。”
清浅蹲下身子,捡起《洗冤录》拍了拍道:“夫人失态了,怎么连定礼都掉了?”
袁彬脸色铁青吩咐:“来人,带方夫人下去协助查案。”
两个锦衣卫衣着的男子利索地将马氏两腋卡住,提着往外拖行。
马氏高声道:“袁大人,我是受过朝廷嘉奖的,对你们锦衣卫有过功劳,我家夫君和你是同僚,私下还是好友,你怎能私自审讯同僚之妻。你不能这么对我。”
袁彬淡然道:“若是夫人清白,文质亲自上门负荆请罪。”
粉黛傻了眼,转头问青鸢道:“这意思,方夫人不止口是心非,心思龌龊,而是她杀了前头的夫君?还是用钉子杀的?她从前之所以能一眼看出案子的玄机,是因为她自己曾经这么干过?”
青鸢点头道:“姑娘大智慧,非常人所及。”
瑞珠叹息道:“当年人人都赞方夫人动如脱兔,静如处子,虽然在深宅大院,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