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儿子始终没有好转,杨夫人忧心道:“你哥哥今年已十七岁了,在寻常府上早已娶妻,如今你的亲事有了着落,你哥哥依旧是单身一人,我心中始终不是滋味。”
方嬷嬷提醒道:“青峰观里的道士曾说过冲喜之法,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杨夫人点头道:“我这些日子正在琢磨此事,等过了年再细细商议吧。”
母子三人用了午膳后,清汾、清浅各自回房。
清浅披着狐皮大氅,手中拿着紫金手炉,仰头看着有些刺眼的天空,又要下雪了呢。
晌午后,雪果然纷纷扬扬落了下来,大片大片如鹅毛飞落,直到夜间还未停歇。
雪夜中,镇抚使司衙门内,袁彬提刀跨步而坐,细心听下属禀明案情,烛火映得他脸上棱角更加分明。
一个黑衣人禀告道:“回镇抚使,属下掘了马氏故夫的坟,坟里的人已成森森白骨,头颅中果然有一颗锈迹斑斑的铁钉。”
袁彬脸上神色没有半分变化,问道:“马氏可招供?”
黑衣人道:“最开始马氏一口咬定大人冤枉她,听闻下属挖了坟取了铁证后,神色大变,但依旧咬定不曾杀夫,而且还攀咬大人……”
“哦?攀咬我什么?”袁彬摸着绣春刀冷笑。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