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母亲却以为父亲是为她着想,感激在心。
这并不是大事,清浅一转眼便忘了。
全家举杯说了几句吉利话,禄管家吩咐戏班子开始唱戏。
戏曲锣鼓声欢乐的响起来,暂时压过了些许寂寥。
酒过三巡之后,台上的戏曲已到了尾声。
闻大人喝得有些多了,吩咐道:“每年这些戏折子,听都听腻了,让青衣过来唱一曲倒还干净些。”
禄管家连忙去传话,让青衣过来唱曲。
一个青衣被带了上来。
清浅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是一个极妩媚的女子,似乎读过些书,眉宇间有书卷气,为她的妩媚平添了几分雅致。
清浅记了起来,这青衣似乎姓宋,自小跟了师傅学艺,后来进京入了戏班子,因有一腔回梁绕栋的好嗓子,故而只要来闻府唱戏,都会清唱一支曲子。
只不过今日这青衣的衣裳,宽大而松垮,即使这样似乎也遮不住肚子。
杨夫人瞧了出来,笑问道:“宋夫人,这是有了身孕?”
宋氏轻轻柔柔道:“回夫人的话,孩儿已七个月了,再过三月奴家或许就要生产。”
杨夫人问道:“为何不在府上待产?七个月了还如此辛劳奔波?”
宋氏笑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