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鸢越发不依,两人笑着闹起来,给静谧的闻府增加了几分生气,也冲淡了六斤的死带来的悲哀。
第二日一早,清浅乘无人上了春成的马车。
为避人耳目,坐上马车清浅才换上凌府丫鬟的衣裳,衣裳已浆洗过。为不露出痕迹,清浅沐浴不曾用花瓣精油,还特地吩咐瑞珠弃了香胰子和熏香,特特用普通人家的草木灰浆洗衣裳。
春成很谨慎,将清浅放在一处离凌府近的巷子旁,清浅自去凌府当差。
姚奶妈见清浅回来,依旧是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递了小少爷给清浅道:“小少爷闹了大半日,连夫人都惊动了,你平日不是本事大吗?你来哄罢。”
小少爷的院子里头有两个婆子,站在周围候着,显然是小少爷的哭闹惊动了燕夫人。
清浅洗过手后接过小少爷,哼着小少爷熟悉的安眠曲,小少爷止住哭,抱着清浅的脖子甜甜笑了。
“原来小少爷一直哭闹是要清浅呢。”其中一个婆子阿弥陀佛了一声道,“奴婢这就去给夫人回话,这一日可把我们上上下下急坏了。”
姚奶妈又惊又怒,这么弄下去,只怕自己的地位堪忧。
婆子们走后,小少爷香香睡熟了。
姚奶妈一把夺过小少爷,吩咐清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