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球,清浅花荣在一旁捡球,捡了几次后,清浅不自觉地用手捶打胳膊,这几日小少爷日日要抱着,手臂都发酸呢。
凌怀海微笑道:“怎么?胳膊发沉吗?我教你一个极好的法子,你每日按我的做保证你不疼。”
凌怀海教了清浅几个动作,清浅依照他的法子活动手臂,果然胳膊的酸楚减轻了几分。
“果真减轻了许多!”清浅笑道:“二少爷好本事,若是去开个医馆,保准客流如梭。”
“从前外祖在世时,最喜欢教我杏林之术,可惜母亲一直不喜欢。”凌怀海神色的忧伤转为明朗,“可是那日听你一言我想了一夜,母亲不同意,我可以偷偷学!今后若是自立出府了,更顺理成章了。”
清浅微微笑道:“少爷有个好外祖。”
想起自己的外祖,清浅笑得更加欢畅,知书达理且和善亲人,可惜回乡祭祖了,等他老人家回来,自己一定要好好孝顺。
芝兰低声道:“少爷,对外可不能说是清浅姑娘说的,不然清浅姑娘难做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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