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向你道歉。”
他在向自己道歉,为了那日的招蜂引蝶一词。
人敬我一寸,我敬人一尺。清浅微微一笑:“袁大人说的哪句话,清浅不记得了。”
一只春莺飞上枝头避雨,将杏花和雨水扑落在清浅肩头,清清凉凉的。
清浅含笑客气问道:“听闻袁大人在追查瓦刺细作,可曾有了线索?”
“此次瓦刺细作和中原人长得一样,每每有了线索总让他们躲过,如今唯一可知的是这些人依旧在京城。”提起案件,袁彬恢复了正常的神色,求计道,“清浅姑娘觉得,瓦刺细作会躲在何处?”
清浅一阵发愣,此情此景何等熟悉。
当年自己初嫁袁彬,他每每遇到难事,总会问询自己的意见,记得有一回也是为了细作的藏身之处,他也是这般慎重求教自己。
记得那回他特特问自己:“夫人觉得,瓦刺细作会藏身何处?”
自己当时只顾着对铜镜摆弄新买的玉簪,笑着敷衍了一句道:“妾身又不是瓦刺人,怎会知道?”
自此之后,袁彬很少问自己政事,有事也只会自己琢磨,慢慢地两人渐行渐远。
袁彬见清浅发愣,问了一句:“清浅姑娘?”
清浅回过神来,想了想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