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郡马和沈姑娘是什么关系?”
清浅点了点头,袁彬的问话很合自己心意,不虚套不啰嗦,先不拿信,直接从信中挑出疑点发问。
冯元寿叹了一口气道:“表妹十年前父母双亡来孙府,当时她才六岁,我十岁,两人一起玩耍一起长大,府里嫡出的姑娘们排挤表妹,是我帮表妹出头,可以说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清浅愣了愣,冯元寿如此直接,并不隐晦这一段过往。
袁彬追问了一句道:“郡马莫怪,郡马和沈姑娘情投意合,难道郡主心中没有怨言。”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冯元寿笑了笑道,“自表妹十二岁后,我们便男女分席而坐,彼此联系少了,感情也淡了。后来太后赐婚给我,我才明白自己对表妹只是兄妹之情,对于郡主才是真心喜欢。可万万没有料到……唉!”
冯元寿语出自然,唯有真无感情才能如此轻松说出此话吧。
清浅拿出信函递给冯元寿道:“沈姑娘在诏狱里头不忘郡马,给郡马捎了信函。”
冯元寿打开信函瞧了,叹了一口气道:“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但愿雨默今后吃一堑长一智吧。”
话很圆滑,毫无破绽。
清浅追问道:“郡马觉得,郡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