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彬虽然喝了酒,但思维敏锐道:“冯元寿此人内敛,往事已矣几个字对外人否认了过去,目光长远几个字又给沈姑娘遐思,总之挑不出他的错来。”
“他好歹是朝廷官员,必定也知道,锦衣卫会监视信函。”清浅笑道,“不打紧,他不出错,我总会逼他出错的。”
清浅吩咐锦药取了纸笔过来,当场便回信给冯元寿,袁彬好奇,身子凑了过去。
袁彬的身上散发着清冽的味道,和着杏花酒的酒气,让人忍不住沉溺进去。
清浅不着痕迹挪开了些,提笔写道:“表哥,从前你并不是这么说的,你可记得当初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誓言,小时候的事情可以过去,可是长大了我眼里心里也只有表哥,我知道,表哥眼里心里也有我,表嫂死了正好,若我放出来后,咱们今后可以在一起和和美美。雨默上。”
袁彬拍手笑道:“措辞激烈,确实如同陷入情网不可自拔的女子,我此时很想见到郡马惊慌失措的模样。”
两人的话里对冯元寿的猜疑十分直白。
青鸢不可解问了一句道:“袁大人和姑娘都认为郡马有嫌疑?”
不然怎认为郡马会惊慌失措呢?
清浅笑了笑道:“沈姑娘本就是闺阁女子,她的案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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