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草惊蛇,但丛飞燕方才眼中的决绝,让清浅担心她出事,便让青鸢知会她一声。
好在水碧正志得意满,没有发现丛飞燕的变化。
清浅亲自送了母亲回正房,回到自己院子之时已是满脸冰霜,她冷笑道:“好,连我顺带都算计上了,如此天衣无缝,此人不除我心不平。”
粉黛道:“姑娘方才吩咐奴婢的,奴婢都办妥当了,姑娘怀疑是水碧?”
“除了她,我想不出别人。”清浅喝了一盏桑菊饮方觉得气息平顺,“只是她并未随飞燕妹妹一道来我的院子,这一点让人颇为费解。”
若是水碧做的,避嫌这一点她是做到了,但她怎么能拿到自己的头面呢?
清浅笑了笑道:“先歇息片刻,稍后咱们一起演一出大戏。”
粉黛搓了搓手,跃跃欲试。
清浅用了午膳后换了一身粉蓝菊花滚边裙,别了一支玉簪,带了瑞珠等三人来给母亲杨夫人请安。
杨夫人显然是动了真气,午膳也不曾好好吃,只喝了一小碗松子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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