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裳料子,趁着端午拿了过来,你瞧瞧这花色如何?”
清浅见银线绣成的莲花精致,缎子更是光滑如雪,谢道:“花色极好,夏日做裙子想必凉快。”
青鸢忙上前收了绸缎料子。
“多谢袁大人的绸缎。”清浅从袖子里头取了一香囊,“这是我胡乱做的香囊,里头放的是驱蚊的香料和艾叶,袁大人留着赏人吧。”
青鸢忙道:“怎会是胡乱做的,这香囊姑娘做了足足十日,比上回的龙凤玉佩还下功夫。”
清浅脸一红道:“还不赶紧将料子放回院子,拿到母亲的上房算什么!”
青鸢笑嘻嘻去了。
袁彬接了香囊,见上头鸟衔瑞花的图样十分精美,又见针脚细密,忙佩在腰间道:“正巧想要个这样的香囊呢,我会日日佩的。”
清浅见他腰间的香囊和玉佩皆是自己的针线,脸不由得又是一红,想起“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这话来。
香囊,从来便是定情之物。
两人来到杨夫人的上房,见女儿和女婿如璧人一般,杨夫人笑得如花般灿烂道:“文质,快坐下。”
袁彬行礼后告座,又给杨夫人请安后才说起来意:“过几日便是端午,听说这些日子京城香料吃紧,文质来给夫人送些冰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