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恰巧是玉香堂的。”清浅笑道,“我们又查了出宫记录,唯独公公出过宫,有劳公公解释这银子的来龙去脉。”
索性将所有的线索都告诉他,让他无从抵赖。
振公公眼睛转了转道:“奴才奉慧嫔的命令,出宫购买脂粉,银子怎么流转到李瑞手中的,奴才并不知道。”
瑞珠站出来斥责道:“内务府按月给嫔妃送脂粉,若是不够还可去领取,怎会让你去买外头不干不净的东西,撒谎也没个成算。”
振公公狡辩道:“宫里的脂粉,慧嫔用絮了。”
清浅微笑道:“振公公,慧嫔让你去的哪间铺子,买的什么脂粉,你总记得吧?”
振公公出宫前不知是审问李瑞案,没有和慧嫔对过口供,若是勉强回答,必定和慧嫔对不上。
振公公改口道:“慧嫔小主让奴才去买脂粉,可奴才在路上,银子被小偷偷了。”
这个理由不错。
清浅叫了一个小厮上前,问道:“可曾见过这位公公?”
那小厮瞧了一眼振公公道:“见过的,老爷临死前一月,这公公上门拜访,还带了许多银子给大人,两人嘀嘀咕咕了许久。”
这小厮正是瑞珠原来府上伺候的。
袁彬一拍惊堂木问道:“你到底是奉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