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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叫锦药过来问话,父亲也要问罪的话,那我这闻府姑娘也没什么意趣了。”清浅的手握着杯盏,“父亲如今是阁老,难道连府上的丫鬟小厮的事情也要过问?”
若是过问,岂不是更说明了不妥当?
锦药在门口请安,清浅吩咐他进来。
锦药掀开帘子,外头的热浪如洪水扑面而来。
面对的是姑娘,即使隔着里头的珠帘,锦药也并不敢抬头,半跪着道:“锦药给姑娘请安。”
清浅让他起来,笑道:“老爷如今回府少了,你清闲了不少,如今在忙什么?”
“老爷吩咐奴才收拾整理书房,有空的时候晒晒书。”锦药道,“老爷回来,奴才再伺候笔墨茶水。”
清浅微笑道:“这阵子,玉映可曾去请安?”
锦药愣了愣道:“三姑娘问玉映姐姐?这阵子并没见外人给老爷请安。老爷政务忙得很,回府倒头便睡,连夫人的院子去得都有限,哪里会见一个丫鬟。”
“上回母亲去京郊养病,玉映奉母亲的命给父亲送汤水,你可还记得?”清浅笑意中带着尖锐。
锦药想了想道:“似乎有这么回事,差不多有小半年了。”
清浅含笑问道:“当时玉映给父亲请安,说过什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