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丛飞燕连忙进了里屋,清浅和青鸢、青雪几个等也跟了进去。
施姨娘是一个清秀中年女子,长得和丛飞燕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因为病痛脸上没有半分颜色。
丛飞燕低声道:“姨娘,闻姑娘来看你了。”
施姨娘缓缓睁开眼睛,向清浅点了点头表示招呼。
丛飞燕歉意道:“姨娘自前日起病情开始反复,恐怕不能起身款待姐姐。”
“姨娘本该好好休息才是,我们过来就已是打搅了。”
清浅扫了一眼床头,床头有一碗药刚喝完。
清浅亲自将碗里的药渣取了些,交给青鸢道:“稍后送给崇山,让他转交怀海,瞧瞧里头有没有不妥当!”
丛飞燕与施姨娘同吃同住,施姨娘唯独多了一顿汤药,若是有问题,必定是汤药里头出了纰漏。
青鸢接过药包出去。
施姨娘沙哑着声音,向着清浅伸出手来。
施姨娘的手,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干瘦枯弱的手上还有青筋,清浅握着她的手如同握着一根枯木棍。
清浅安慰道:“姨娘好好养病,不要多想。我哥哥和母亲都是极好相处的人,今后得了机会,让丛妹妹接了姨娘出去享福。”
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