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咏和丁姨娘这话听得多了,并没有太作指望。
杨咏笑了笑,吩咐丁姨娘道:“凌太医年轻有为,你好好送了出去,方才是章儿的不是,让凌太医见笑了。”
丁姨娘拿了红封,恭敬送了出去。
怀海告辞道:“宫里今日我还要当值,便先行告辞了。”
清浅笑道:“多谢你跑一趟,回头再去你的新府拜访。”
青鸢死后,怀海也出府自立了。
丁姨娘见怀海走了,忙歉意对袁彬和清浅道:“章儿年幼,初来京城不懂事,让两位见笑了。丁羡月是妾身的侄女,哥哥临死托孤给妾身,从小缺乏教养,唉……回头妾身便打发她回老家,免得惹是生非。”
三叔的院子里头,鸟语花香,被褥整齐晒着,发出皂角的芳香。
三叔眯着眼,在惬意打盹。
清浅见丁姨娘将三叔照顾得极周到,又表示要送丁羡月回老家,哪里还好责备,只点点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袁彬和清浅告辞出后院。
丁姨娘含笑送了出去,又温柔伺候杨咏进去休息。
等到一切都平息下来,方冷着脸来到儿子侄女跟前。
杨章和丁羡月正要辩解。
丁姨娘挥挥手道:“我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