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银子,明日给我滚出京城。我再也不想见你。”
丁羡月开心地笑了:“只要银子给足了,侄女会给姑母立一个长生牌位,见不见的都无所谓了。”
傍晚,清浅正和几个丫鬟说着省亲的事。
凌夫人着人送信道:“杨府的丁姨娘,典当了许多首饰和皮子衣裳,换了好多银子。我们夫人不知她要做什么,让禀告姑娘一声。”
清浅问道:“换了多少银钱?”
那人道:“足足三五千两,要得很急,有些甚至都没有还价。”
清浅笑道:“既然她卖,让凌夫人放心收着,都是好东西。”
那人笑道:“凌夫人说,这些都是杨府的,她回头便给姑娘送来。”
清浅谢了来人。
外祖心疼三舅,好多东西都给三房送了去,没料到都便宜了丁姨娘。
瑞珠笑道:“恐怕是丁羡月讹诈,丁姨娘破财消灾呢。”
清浅微笑道:“不止如此,你瞧她连价格也不讲究,想必是这两日就要打发丁羡月走。”
有这么个牛皮糖在身上,谁都不舒服。
白芍不服气道:“难不成便这么让丁羡月走了?拿着这么多银子回老家,再去享福吗?”
清浅冷笑道:“想害我的人,我能这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