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为了避免别人怀疑,丁姨娘回老家借口养病了几年,孩儿生下来后一直养在奴婢名下。”
丁姨娘厉声道:“盈芳,你居然信口雌黄,毁我名声,你可有证据?”
在丁姨娘看来,十年前的案子,不会有留下任何物证。
清浅也同样厉声道:“盈芳,你可有证据?”
盈芳道:“丁姨娘在老家三年,每月会捎来信函,一封给老爷,一封给夫人,还有一封给奴婢。”
丁姨娘眼中带泪道:“这些都是老爷知道的。”
杨咏道:“是的,丁姨娘那三年一直写信。”
锦衣卫奉上信函,清浅吩咐递给杨咏,问道:“三舅瞧瞧,是不是这个。”
杨咏点头。
面前的信函字迹是丁姨娘写给盈芳的,绝不是造假。
清浅再次吩咐道:“每封信都涂上碘酒,放在烛火下头烤,瞧瞧可又变化。”
与前头一样,每封信都出现了数字。
杨咏诧异道:“这是什么?”
清浅笑道:“盈芳你说说看,这些是什么?”
盈芳道:“这是丁姨娘和奴婢的约定,除了明面上的内容,丁姨娘会用米汤写下真正信函的内容。”
丁姨娘脸色惨白,连连道:“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