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回是我的不是,我迁怒这孩子了,你替我好好陪个不是。”
袁彬笑道:“清浅不会在意的。”
酒楼的雅间,袁彬和清浅宴请张国师,几个弟子作陪。
张国师笑道:“一听你这丫头找我,便知道准有事。”
清浅敬了张国师一杯道:“当时令徒围攻我,我没法子,只能借力打力。”
袁彬笑道:“都是一场误会,母亲那头我说过了,她让我替她道歉。”
张国师奇道:“文质,你以为我在为清浅说谎?不不不,你母亲的命格便是这样的,多口舌,多是非,甚至比表姑娘更甚。”
冯道长,白道长也道:“是的,夫人的命相我们瞧过了,大富大贵但晚年凶险。”
袁彬惊了惊。
清浅含笑道:“文质不信命,奈何以命运强之。来,咱们喝酒。”
总不能用莫须有的命运,让他和母亲断绝关系吧。
慢慢来,总有一日,袁彬会看清楚袁夫人的真面目。
而且,清浅总觉得,袁夫人的真面目,并不仅仅如此。
想起了大姐说过的收嫡子一事,清浅掏出一张单子,笑道:“这是我大姐和两个庶子的八字,劳烦国师给瞧瞧,哪个与我大姐渊源更加深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