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怎么说也不听。”
袁夫人道:“非荔儿不娶?”
杨嬷嬷叹气道:“可不是,侄少爷说荔姑娘楚楚可怜,一身六成新的灰色衣裳,身子纤弱,一看便吃了不少苦,他要好好保护她。夫人说两人八字不合,侄少爷说不要紧,他能镇住,反正着魔一般,一定要娶荔姑娘。”
袁夫人道:“哪能如此!”
杨嬷嬷道:“谁说不是,我们夫人道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侄少爷说,荔姑娘对他说了,她无父无母,自己可以做自己的主。”
迎儿气得直跳脚:“母亲还说对她没有好处,她都快成了曹府少夫人了,咱们还蒙在鼓里呢。”
杨嬷嬷再三歉意:“总之,亲事是不成了。侄少爷那头,我们府上打算过了秋天,送他去边境,免得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夫人这边也得妥善安置才是。”
袁夫人点头应了。
等杨嬷嬷走了,迎儿冷笑道:“母亲,你打算怎么惩罚这小贱人?”
袁夫人道:“她是你姨母唯一的女儿,你姨母当年养我长大的,阿弥陀佛,我是亲手下不了手的。”
这话似乎在暗示,迎儿下手她不会管。
迎儿别的事情蠢,这个事情却是聪明。
“母亲仁慈,女儿可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