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少爷回来,夫人吩咐奴婢一一做了,真是一片慈母之心。”
袁夫人笑道:“我只动动嘴,都是你们在忙,就如同彬儿不在的一个多月,我都不用动,全是清浅在上下忙着。”
袁彬道:“母亲,咱们坐下说话?”
袁夫人笑道:“来,你们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看着你们两个我才高兴。”
三人落座,边吃边说,翠羽倒上茶水。
袁夫人问道:“彬儿,这一路到底发生了什么?方才你回来得急,我也不好问,瞧你一身尘土血迹,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按照前头的商议,清浅只低头吃菜。
袁彬颇有几分公事公办的口吻:“儿子刚接了王夫人,便有瓦剌人来劫持,儿子和王夫人兵分两路,儿子吸引了大部分瓦剌人的注意,这才让王夫人顺利归国。”
袁夫人惊道:“你这孩子,这也太凶险了。”
袁彬道:“皇命在身,王夫人又是有功于皇上之人,儿子不敢怠慢。”
“你即使不想想我,也要想想清浅。”袁夫人擦泪道,“我可不想清浅年纪轻轻,便和当年我一样,独自拉扯大几个儿女。”
清浅低头只管剥虾,对袁夫人的拉拢示好,丝毫不以为意。
袁彬听袁夫人说起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