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起亡父,脸色软和了许多,主动道:“母亲,儿子刚回府,听到有礼对清浅说起分家,儿子心中不悦……”
袁夫人忙道:“你们受委屈了,回头我狠狠责罚那个不懂事的小子!”
“这已经不是不懂事。这是没心没肺。”袁彬道,“儿子说话直接,母亲别往心里去。”
袁夫人擦泪道:“当年你父亲早死,我对有礼缺了管教。你做哥哥的,今后要对他严格管教,或打或骂,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那便好!”袁彬道,“有礼辱了白芍,偷盗嫁妆,还逼着清浅分家,这些我无法视而不见,母亲,我打算让有礼回老家先养伤,养好伤后直接送他去当军士,上战场。”
翠羽惊呼道:“上战场?那岂不是要死人?”
袁夫人低头沉吟不语。
袁彬道:“我从小当军士,也没见死,再说上战场哪能不受伤不流血,没有别人的孩子去战场,我们孩子享受的,当年父亲便是这么教导我的。”
清浅低头继续吃着一个大闸蟹,心中在想着,不知袁夫人会想出什么法子拒绝。
谁料,袁夫人点头道:“有礼这是咎由自取,就按照彬儿说的,先送他回老家。”
清浅意外,袁夫人怎么会同意呢?
难道是她